我是文盲——。

乖小孩別看唷、當然，不喜歡也不知道的更別點進來啦ˊˇˋ

 

 

A.

精瘦結實的身體不斷地做著挺進的動作，床也連帶的晃動起來。

 

擁有綠色長髮的男人臉埋入枕頭，破碎的呻吟不時溢出，被動的承受這一切。

 

 

不應該是這樣的。

 

 

綠髮男人心想。事情的發展……不該是如此的。

 

 

從第一次的強迫、第二次的偷襲，演變成現在的半推半就，一切都失控了。

 

不管是他，抑或者兩人都是。

 

「唔……！」突然拔高了呻吟，綠髮男人收緊抓著床單的手指，兩腿痙攣了幾下，白濁噴濺到床上。

 

知曉對方達到了高潮，上方的男人抽插了幾下後，退出綠髮男人的身體也跟著釋放。

 

雙手仍握住綠髮男人的腰，赤髮男人瞇細雙眼，像是在記住對方的體溫似，眼底流露出絲絲落寞的情緒＿＿可惜的是身下人無法看見。

 

「……洞賓……」低喚著，男人收回手，輕拍了呂洞賓的背，「起來吧，除非你還想跟我再戰個三回我也是不介意，只怕你明天走路的姿勢就跟動物園裡的企鵝有得比。」

 

呂洞賓身子一僵，連忙用一旁被扯得凌亂的被單迅速將自己包緊緊，表達自己的意願。

 

見狀赤髮男人也只是勾起慵懶的笑容，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開始著衣。

 

被充滿麝香味的被單緊緊裹住顯然不是件令人愉悅的事，呂洞賓過沒多久便從被單中探出頭來，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
 

終於讓鼻腔中的氣味散去許多，呂洞賓總算是有餘力多做思考。

 

看著男人穿襯衫的背影，碧眸微暗，沒有多想，他下意識的開口低喚：「凝陽……」

 

轉過身將視線放在呂洞賓身上，李凝陽挑起一邊的眉以示詢問。

 

「我們……是朋友吧？」

 

扣鈕釦的動作停頓了幾秒，「……啊啊……是沒錯……」

 

「那你為什麼要＿＿」

 

李凝陽語調平緩地打斷呂洞賓，「＿＿如果你堅持這麼想的話。」

 

不知從哪變來一隻香菸糖，含在嘴裡，「不要叫我解釋為什麼這麼說的原因，請用你破了個大洞的綠色腦袋自己好好想一想。」

 

回了句「過分」，呂洞賓見李凝陽不想說也就不再多問，逕自下了床，拿起乾淨的衣物進了浴室。

 

 

打開水龍頭讓熱水蓄滿浴缸，呂洞賓攏起披散的長髮，簡單的將其盤起，露出白皙的後頸。

 

呂洞賓踏入浴缸，手抱膝蓋縮起身子，雙眼盯著不停流動的水。

 

熱氣漸漸形成霧，瀰漫在空中，似是兩人間的情感＿＿飄忽不定且模糊不清。

 

 

＿＿是朋友嗎？

 

不，朋友間不會……不會做這種事。

 

＿＿是情人嗎？

 

不，他們倆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告白。

 

 

雖然兩人偶爾會藉由彼此發洩情慾，但自從那次打破關係後，關於這段感情……誰也沒有明說。

 

 

B.

「喀啦」一聲，門把被轉動，一個紅色的身影進入了浴室。

 

聞聲，呂洞賓只是依然故我的將身子浸入水中，也不抬頭。

 

李凝陽嘆了口氣，走近浴缸，彎下身子。

 

感覺到有陰影靠近，呂洞賓這才抬起頭，隨後下巴被細長的手指扣住，被迫仰起。

 

 

霧氣中，一雙紅眸緩緩靠近，直到彼此的鼻息近似交纏在一起才停下。

 

維持著這曖昧的距離，李凝陽開口，語氣滿是慵懶：「你……希望我吻你嗎？」

 

呼吸瞬間凝滯住，呂洞賓瞪大雙眼，不敢置信的發現自己竟無法反駁。

 

李凝陽見狀滿意的笑了，隨後壞心眼的伸出另一手，手指輕巧地探入呂洞賓的口腔裡。

 

「唔……！」雙手抓住被李凝陽扣住下巴的那隻手，呂洞賓掙扎著想脫離對方的箝制。

 

「等等，別急著掙脫，」李凝陽勾起惡意的笑，「還沒回答我呢＿＿雖然答案好像很明顯？」

 

對呂洞賓的掙扎不予理會，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齒列，掃過敏感的牙齦，接著輕按柔軟的舌，使其無法克制的分泌出更多唾液。

 

「哼……唔嗯……」

 

欣賞著綠髮男人的低吟，李凝陽將扣住的下巴抬得更高，手指則像是模擬舌頭般與呂洞賓的交纏。

 

臉頰愈加地發燙，呂洞賓那雙抵抗的手也越發無力，已然不知道是要將對方推開，還是要以此做為支撐。

 

多餘的透明液體隨著嘴角溢出，手指也終於離開口腔，順道勾出曖昧的銀絲。

 

「＿＿給你的提示就到這裡，再多的，就自己思考吧。」

 

留下這麼一句話，李凝陽轉身離開浴室。

 

呂洞賓抿緊雙唇，漲紅了一張臉，隨後「撲通」一聲，讓身體埋進水裡。

 

 

關上門，李凝陽背靠著門板，亂髮底下的雙眼含著隱忍的情慾。

 

「別讓我再等下去了啊，洞賓……我不知道我還能忍多久。」

 

 

C.

接下來的日子，因李凝陽的下凡而沒有再碰面，但前一次在浴室的畫面仍歷歷在目，使呂洞賓常常於公共場合走神，讓其餘仙人們有些擔心。

 

藍采和及韓湘便是那仙人們之中的其二。

 

「怎麼了洞賓？你最近看起來很不對勁。」

 

藍采和一臉擔心的詢問，一旁的韓湘也連連點頭，「有、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說出來沒關係！雖然我是個沒有用、用處的人，不過我們很樂意聽你的心聲，充當垃圾筒！」

 

「……誒誒，你這麼說不就代表我也沒有用處嗎？別把我也算進去啦韓湘！」

 

沒有對藍采和的反駁多加理會，呂洞賓依舊放任思緒神遊中。

 

見呂洞賓沒有搭理自己，韓湘手支著下巴忍不住推敲這情況開始的日期。

 

「難道……是跟李大人有關嗎？」

 

低喃出聲，韓湘語帶保留的說。

 

藍采和雙手一拍，顯然也是想到了，「只不過這跟凝陽有什麼關……等等，洞賓你、你還好嗎？」

 

只見呂洞賓低頭，讓人看不清表情，肩膀有些微的顫抖，似乎忍不住情緒。

 

 

＿＿只不過是個單純的問句，為何會讓自己如此在意呢？

 

不，這問句其實也是他心裡的疑惑。

 

兩人已經行房過數次了，為何自己遲遲沒有發現，凝陽總是在他的雙唇前停頓許久，卻一次的親吻也沒有落在唇上；進入時也總是讓自己背對著他，凝陽的表情，他一次都沒見過……＿＿

 

 

這些都是……為什麼……他其實隱約知道，但並沒有百分之百的確定，唯一能確認的，是自己的確渴望李凝陽的親吻。

 

 

猛然站起身，呂洞賓再次抬起頭時表情已恢復平靜，深深的吸口氣，隨後展開笑顏。

 

「沒事的，放心吧！對了，你們年少組的不是要去凡間的遊樂園玩嗎？我來當大家的司機吧，打工的關係已經讓我對凡間有一定的了解，就放心交給我吧！」

 

對於呂洞賓的回復之快速有些適應不良，藍采和及韓湘互相看了對方一眼，最後只得呆愣的點頭答應。

 

 

＿＿「不會……再讓你等了，是時候該做個了結。」

 

 

D.

凡間的週末，炎炎夏日裡禪聲鳴叫，不論是任何人在太陽底下待了近一個小時都會耐性全失，但對呂洞賓來說卻是無所謂，畢竟要被接待的人是何仙姑，他那曾暗戀千年的少女，另一原因則是＿＿沒有人敢在何仙姑睡覺時打攪她，要是真那麼做了，後果當然是不堪設想。

 

「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，這瓶冰水給你解解渴吧。」從林家宅邸走出的何仙姑面帶歉意的微笑，將手中的寶特瓶遞出。

 

「不會，謝謝妳的水。」回以一抹微笑，呂洞賓接過寶特瓶，旋開瓶蓋，仰頭喝水。

 

或許是動作過急，冰涼的液體沿著下巴的線條流下，隱於T恤的領口。

 

何仙姑見狀體貼的拿出手帕，輕輕的替呂洞賓擦拭掉水痕。

 

「啊……謝謝了。」臉還是下意識的發紅，呂洞賓有些難為情的摸摸頭。

 

距林家宅邸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停下腳步，像是僵住似。

 

微笑說了聲「不會」，何仙姑往呂洞賓身後探了探，問：「騎腳踏車是嗎？」

 

「嗯。抱歉了，本該開車的，不過……」總不能開著小巴來載人吧。車上只有一人乘坐什麼的，實在太引人注目了。

 

呂洞賓踢起支架，坐上椅墊，「請放心上車吧！我可是安全駕駛呢！」

 

何仙姑側身坐上後座，一手保持平衡的捉住呂洞賓衣擺，另一手則是捉住椅座邊緣。

 

「好了。」

 

「那就出發吧！」

 

踩著踏板前進，青年心情愉悅的哼著歌，嬌美的少女也面帶微笑地看著沿路的小貓和小狗。這儼然是幅美麗的畫面。

 

＿＿可看在某人眼裡似乎，有那麼點苦澀。

 

看著朝反方向離去的兩個背影，他重新邁開步伐，表情平淡走向便利商店，手卻無意識的緊握成拳。

 

 

嘴裡的香菸糖……好像沒那麼甜了。

 

 

E.

送何仙姑到達地點，呂洞賓回到打工處，換上司機制服，還自認專業的戴上白手套，開始他在凡間擔任的職責＿＿小巴司機。

 

雖然只是臨時工，不過呂洞賓秉持著為全天下女性服務＿＿已經將其餘人種過濾＿＿的精神，堅持整裝待發的等待下一班的交接。

 

 

待呂洞賓鬆開制服領帶、準備下班時，天色已昏暗多時。

 

才剛和交接的人打過招呼，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，發出悅耳的鈴聲。

 

呂洞賓詫異的看著螢幕顯示的號碼，愣怔的按下接聽鍵，「喂……是、嗯……什麼？……好的，我會儘快過去的，抱歉麻煩你了。」

 

將手機收回口袋，呂洞賓難得皺眉，連制服也來不及換就騎上腳踏車駛向目標地＿＿林家。

 

推開大門，呂洞賓見林川芎本就不友善的臉上眉頭緊皺，看起來更加的凶神惡煞。

 

「在二樓最裡面那間房裡。因為他喝得實在太兇，我不想讓小莓花學壞榜樣所以請他進去。」林川芎伸手指指樓上，表情不甚好看的對呂洞賓說。

 

知道其實這只是林川芎另類的關心，呂洞賓謝過後邁開長腿，很快的就來到二樓林川芎口中的那間房門前。

 

呂洞賓禮貌性的敲門，見裡頭沒有回應，轉動門把便逕自走了進去。

 

「凝陽你……」闔上門後正想開口，呂洞賓看見房裡滿地的空酒瓶不禁愣了下，「……你這是怎麼了？」

 

被問話的男人只是優雅的坐在床邊，一手捧著高腳杯，輕啜紅酒，「沒什麼，難得放縱一下。」語氣輕緩，嗓音低沉又沙啞。

 

這像個沒事人的態度讓呂洞賓莫名的生起氣來。

 

「別胡扯！我做你朋友做了千年，怎會不了解你！」呂洞賓憤憤地走上前，扯住李凝陽的衣領，「你從來不曾喝過這麼兇。」

 

手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上，空轉了圈，暗紅的液體沾濕地板。

 

「到底怎麼了？說出來我能幫你的……」放緩語氣，呂洞賓試著用理性的態度說。

 

近距離看著呂洞賓流露擔心的雙眼，李凝陽面無表情，沉默了會後，忽地勾起唇角。

 

「……幫我，你要怎麼幫？」驀地翻身，李凝陽將反應不過來的呂洞賓壓制在床。

 

「你說，你是我千年的好友……那你真理解我嗎？」你又真懂我，要的是什麼嗎？

 

「凝陽……你醉了。我幫你做醒酒……你！」

 

李凝陽什麼也不說，只是抽出呂洞賓脖子上的領帶，俐落的矇住了其雙眼，單手制住不斷掙扎的雙手後，一一解開了制服鈕扣。

 

「你放開我！凝陽，現在並不是做這個的時候＿＿唔……」極力的想掙脫開李凝陽施予的束縛，呂洞賓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渴望的吻是在這時候落下。

 

舌與舌交纏。這是狂亂又充滿佔有欲的吻。

 

沒來的及反應，呂洞賓便感覺到下身一涼。

 

 

恐懼襲上了心頭。

 

 

李凝陽仍舊吻著呂洞賓，只是他同樣褪下自身的褲子，下身一挺，便直接闖入了密穴。

 

沒有任何的潤滑，在硬物直闖的瞬間，慘烈的痛楚從隱密的部位傳來，呂洞賓僵直了身子，臉色變得蒼白。

 

兩腿無法抑制的顫抖，冷汗從額頭流下，呂洞賓的雙眼頓時湧出淚水，浸濕了領帶。

 

「痛……嘶……好、痛……」

 

李凝陽伏在呂洞賓痛得蜷縮起來的身上，像個小孩似的埋在呂洞賓胸口，除了進入外沒有任何的動作。

 

呂洞賓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硬物，眼淚仍是不停的湧出，很快地，領帶已濕成一片。

 

等痛楚沒那麼劇烈後，呂洞賓顫抖的拿下矇住自己的領帶，模糊的視線裡，一頭亂髮的腦袋埋首在自己胸前。

 

 

啪噠。啪噠。

 

 

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滴落在裸露的胸膛。

 

輕輕滑落。一滴接著一滴，無聲的滴落。

 

 

F.

伸手想撫摸李凝陽的臉，呂洞賓感到有些手足無措。

 

冰涼的指尖才碰上濕潤的臉頰，李凝陽突然開始動作，在有了血的潤滑下進出緊窒的密穴。

 

「唔！……嗯……哈啊……」

 

巨物毫不留情的在體內進出，還有些微乾澀的穴道無法自制的收縮，像是想把異物排出體內，卻反而吸得更緊。

 

溫熱的液體仍滴落在肌膚上，李凝陽亂髮底下的雙眼看似空洞，又帶著那麼點悲傷，透明的淚水靜悄悄的滑下臉頰。

 

逐漸從粗暴的性愛中找到絲絲快感，呂洞賓睜開迷濛的眼，終於看清此刻與自己交合的男人。

 

 

＿＿原來他一直都是，這樣看著自己嗎？

 

 

「凝、陽……哼嗯……嗯啊……」

 

呂洞賓努力直起腰，雙手抱住正默默流淚的男人的頭，「……我其實……也喜歡……你。」

 

「……唔……雖然……我不知道是從、哈啊、什麼時候……開始的……嗯……」

 

「可是……你這樣子、我更難過……」

 

「我可能、嗯啊、喜歡……你……」

 

李凝陽停下動作，雙眸洩漏出吃驚。

 

將李凝陽拉近自己，呂洞賓有些羞澀的抿唇，主動獻上自己的吻，輕柔又緩慢。

 

雙唇緊貼著，沒有舌頭交纏，只是單純的相互摩挲、碾磨。

 

遲遲等不到男人的回應，快感就這麼停在臨界點，呂洞賓難耐的移動了下腰，隨即引起男人的注意。

 

李凝陽的唇角漸漸上揚，笑意爬上眼角，猛然退出呂洞賓體內。

 

「咦！」疑惑的低叫，呂洞賓感覺到空虛感驟升，正不滿的想問李凝陽想做什麼，密穴傳來濕熱的觸感。

 

「吚＿＿！」

 

瞬間尖叫出聲，「不要……很髒……」呂洞賓羞紅了臉，卻又忍不住抓住李凝陽的亂髮。

 

李凝陽沒有停下，只是依然故我的舔著紅腫的穴口，舌頭甚至變本加厲的刺入穴中，模擬做愛的頻率來回穿刺。

 

除了勾出透明的液體，鐵鏽味盈在舌尖，令李凝陽不禁皺眉。

 

埋首於呂洞賓的股間，李凝陽的手也沒有閒著，撫慰呂洞賓被冷落的下身。

 

「嗯哈……凝陽、哼……」

 

抑制不住的呻吟脫口而出，呂洞賓在兩邊快感的夾擊下很快的便繳械投降。

 

 

G.

「哈啊……哈……」平復下呼吸，呂洞賓達到了高潮，但後頭的空虛猶在，他不自禁將手伸到自己的穴口處。

 

用舌頭頂了頂伸來的指尖，李凝陽忍不住輕笑出聲，引得呂洞賓越發的臉紅。

 

沒等呂洞賓做出推拒的動作，李凝陽將腫脹的下身對準穴口，在唾液的幫助下進入呂洞賓體內。

 

沒有先前狂亂的進出，李凝陽緩慢的退出後捉住呂洞賓的腳踝，接著整根進到體內最深處。

 

前端輕輕劃過敏感的那點，呂洞賓不滿足的輕哼，「嗯……你、……」你是故意的吧！

 

李凝陽優雅的笑著，在進入的同時湊到身下人的耳邊，刻意低緩的說：「好緊……」

 

打了個冷顫，呂洞賓感到欲望又被挑起，下身微微抬頭，耳邊的濕氣讓他好不容易平復的氣息又變得紊亂。

 

「……啊、哈……你別鬧我……」

 

動動腰身，李凝陽將手伸到兩人交合處，撐開正吞吐著硬物的小穴，「那你希望我怎麼做，洞賓？」

 

「＿＿吚！不要那樣……唔嗯……」

 

「說啊……」乾脆停下動作，李凝陽俯身含住呂洞賓胸前的紅點，輕輕齧咬。

 

「你、我……」男人漲紅了臉，支支吾吾的想喝斥對方，卻什麼也說不出口，只能撐著對方的肩膀，用下身磨蹭李凝陽堅硬的腹肌。

 

「真是口是心非。」李凝陽握住呂洞賓擺動的腰，壞心一笑，驀地向前挺進，直擊最敏感的那點。「該懲罰。」

 

「啊＿＿……」

 

呂洞賓忍不住低叫出聲，雙手改抓對方光潔的背，快感湧上全身，後穴不自制地緊縮。

 

「唔……」

 

舒服的低吟，李凝陽舔吻身下人的頸側，動作不再是挑逗般的緩慢，而是次次都觸及令呂洞賓瘋狂的那點。

 

等吻夠後，呂洞賓的頸側也出現深淺不一的吻痕，看起來很是曖昧。

 

稍微拉開些距離，李凝陽欣賞此刻呂洞賓無意識展露出的媚態＿＿散落的長髮、被吻腫的雙唇、凌亂的制服，以及張大長腿迎合自己挺進的姿態。

 

＿＿這都再再挑逗自己的理性。

 

算了，反正那東西他本來就沒有。無所謂。

 

 

H.

嘴角的弧度拉高，李凝陽再次俯身堵住呂洞賓不斷溢出呻吟的嘴，溫柔的勾起對方的舌與之共舞。

 

「嗯……唔＿＿」

 

舒服的瞇細雙眼，呂洞賓的腿勾上對方健壯的腰，回應著李凝陽的吻。

 

李凝陽則是加快挺進的動作，空著的手重新撫上呂洞賓的下身，加重力道的套弄。

 

「……啊嗯……哼、……唔！」

 

在拇指的指甲刺上鈴口的瞬間，呂洞賓縮緊後穴，禁不住快感的噴射出了白濁。

 

隨著後穴的縮緊，李凝陽悶哼了聲，隨後也射在溫暖的甬道中。

 

兩人輕喘著氣，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。

 

「……洞賓。」李凝陽抱著呂洞賓虛軟的身子低聲喚道。

 

「嗯……？」

 

「再說一次……」我還想再聽一遍。就算只是謊言。

 

呂洞賓微紅了臉頰，低聲囁嚅。

 

湊近呂洞賓唇邊，李凝陽捕捉到了關鍵的那兩個字。

 

滿足的瞇細雙眼，收緊環著呂洞賓的手，李凝陽在男人的額頭上落下一記親吻。

 

＿＿「……我也是，已經持續了千年。」

 

 

對你的愛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後記：

嘛、第一次寫H文，文筆不佳別計較啦~~

話說我在碼這篇文時臉色整個超淡定的

表弟們在我身邊跑來跑去的還是照打不誤(捂臉#